那,多好。
祁妈浑身虚脱,手一松,也坐倒在地上。
“她有病你不知道吗,脑袋受损的后遗症。”
不论是房产,股份,还是现金,他一样都不会少她的。
“我给她吃了你的药,她好转一些。”傅延浓眉紧锁,“但我请的专家们,迟迟没法分离出药物的配方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怪你……”终于,他听清楚女人的声音。
“但她弄成这样,你总是有责任的,你打算怎么办?”她问。
两人商量了一下,觉得从司俊风公司入手最有谱。
“祁雪纯,纯纯……”他来到病床前。
“司先生是吗,”工作人员里的小领导硬着头皮说道:“丢的手镯价值千万,如果追不回来,公司就破产了!请你理解一下!”
“是。”
“现在还想上位吗?”莱昂带着讥笑的声音传来。
“你骂了我,就走吧。”他仍低着头,懒得应对。
“祁小姐。”傅延赶了过来。
祁雪纯拉了一下司俊风的手,让他不要再接茬。
“不过我可以帮你去问问,”她继续说道,“这里这么多人,总有认识她的。”